那一缕春风
2016-02-25 11:4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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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柔的春风带来的是凉意,还有心里难得的安静。可是春天已经不觉溜走,现在我只能回味。(人类这愚蠢的动物做过多少这样的事啊)大汗淋漓的耍球回来,春风用柔顺的手或者是丝巾为我拭汗;她还为我滤去日日作祟的虚荣心,带来一时短暂又美好的佛心(信佛的人是幸福的)。更有趣的是春风总让我鼻子发痒,打打一次喷嚏,然后憨憨的大吸一口气。
有谁和我一样喜欢春天?
我想,李白是喜欢春风的,他和春风一样浪漫。我不愿举上几首这样状情满怀的诗句,这只要翻翻书,上个百度,却显得庸俗。只想着他外披一件宽布衣,风中登高,任春风拂袖,任其抚发,站在高石上望远。望东,是穷困可怜的老翁老妪,心里忧然;望西,是繁荣喧嚣的盛唐昌貌,犹然于心;望南,风钻叶隙簇簇作响,风卷云雾嬗变为纱,悠然自得啊;望北,幻化出一片竹林,一院菊花。然后席地而坐,闭眼静思,再大咏一句不为后世所知的妙句,继而就地躺下,以云为镜,春风抚头。如果是庄子,会不会幻化成蝶?
大概韩愈也是钟情于春风的吧,他应该很向往春风恩泽大地的壮举吧。据我所了解,韩愈确实是个有作为的人,他在浙江福建这一带于人民一同除鳄鱼,这实在是实事,与虚话不同;他还在那一带兴建学院,发展了一方教育。值得强调的是,这是他罢官后的愤举(似乎还是丧子后的举动),有人说过韩愈经历了最大的苦难,却保有最好的生活态度,大概是从这得出的结论吧。足以见得,韩愈定是钟情春风的,不然怎会有这样的决心和毅力“为民谋福”,如春风般施恩?
可惜我对古人了解实在不多。
我还知道西方一位名不见经传的作曲家。为什么名不见经传?一是他并非贝多芬式的“大家”。二,大家应该都知道“铃儿响叮当”这首歌,是啊,他的作品远比这个人的名气大得多啊。他叫约翰·皮尔彭特。从此记住他吧,他像春风般“蓬勃”“生机”,他像圣诞老人一样快乐,他是个不能被打倒的精灵,乐观的像太阳,像溪水,像一切美好的事物。听听看,他的歌里是否有冬季的寒冷?是否有冰冷的雪?是否有人人都祈福祷告招来好运的耶稣?要知道,圣诞节不是像歌里那样美好,那时还有人在挨饿受冻,饱尝生存之苦。这欢乐的歌正式连生存都难以保障的可怜人写的。我多么欣赏这样的人,可是与他相比,我自己又是多么渺小!
还有谁爱慕春风呢?
应该说谁不钟情于她呢?谁不钟情于高尚的品质呢?
瞧我,一个到处破损的皮革。一个皮革很是崇拜美妙绝伦的春风,总觉得引人发笑。又何止是我?
学子声声抱怨:“学习苦,在中国学习更苦。”可他们可曾珍惜多年同窗的友谊,可曾留恋挚友兼导师的情谊,是否珍惜了步入社会、承担责任前的释然?
又有多少叱咤官场的“官儿”抱着“为人民服务”的大志向戴上乌纱,而怀着“对不起”的愧疚心理在官场徜徉。
而大部分身处社会的人,也让高楼遮挡了阳光,让摇滚乐振鸣了双耳,让沉重的负担压弯了本性,赶走了平静和安详。
与那些沐浴春风的人相比,我们不比他们少爱着“品质的春风”,只是他们淋浴着“春风”,而我们只是让春风溜走,不能盛享。
即使这样,能安享一时春风,不也是莫大的幸福吗?
编辑:李坤